么笑话,“苏晚,你扪心自问,结婚这几年,你为这个家,为我的公司,做过什么贡献?
你吃的穿的用的,哪一样不是我给的?
你只会依附我。
现在公司遇到困难了,你除了会哭,还能做什么?
我养你这么久,仁至义尽了。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我真的是那个全靠他养活的菟丝花。
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,觉得无比可笑。
我没有去看那份协议的具体条款,只是轻轻的抽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,随手搭在椅背上。
然后,我脱掉了外面那件宽松柔软的家居服外套。
里面,是一件剪裁利落的衬衫。
熨帖,挺括,勾勒出我长期健身维持的线条。
我抬起头,对上他的目光。
那双一直被温顺和依赖覆盖的眼里,此刻只剩下凌厉的锋芒。
“陈浩,”我的声音不高,但有力“你确定了吗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他的表情凝固了,似乎第一次真正“看见”我。
就在这时,“叮咚——”门铃声响起,打破了餐厅里凝滞的空气。
陈浩皱眉:“谁啊?”
我没有动,只是淡淡地看着他。
门铃又响了两声,执着而规律。
陈浩不耐烦地让阿姨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十几名穿着黑色西装、面容冷峻的男女。
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,戴着金丝边眼镜。
他身后的人,有的拿着平板电脑,有的提着设备箱。
他们安静地站在门口,目光越过陈浩,齐刷刷地看向客厅里的我,微微颔首。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我开口,声音不大,带着命令的口吻。
陈浩迷茫的问我:“苏晚!
你……你搞什么鬼?
这些人是谁?”
为首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,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,声音清晰而冰冷:“陈浩先生,我是苏晚女士的代理律师,姓李。”
他扶了扶眼镜,“根据我们掌握的充分证据,您涉嫌在婚姻存续期间,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,并通过设立空壳公司、虚构交易等方式,进行商业欺诈,侵占您名下‘浩瀚科技’的公司资产。”
“现在,我正式通知您,我们已经向法院提起诉讼,并申请了财产保全。
这是法院传票和您的个人及所有关联账户(包括您秘密转移到林薇薇小姐及其亲属名下的资产)的资产冻结令。”
李律师将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