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，导演也把她的毒舌当做看点，他们绝不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。
涵姐，那你不讨厌妍姐吗？
萧涵笑着回复：毒舌只是妍妍的人设罢了，其实她平时性格挺好的，对真正的朋友不会这样。
我点点头。
很羡慕涵姐和妍姐的感情。
12
我一边注意警察的动向，一边将萧涵说的那些讨厌顾妍的人查了个遍，但都一无所获。
当调查进展再次遇到阻碍时，王晓突然松口了。
她承认自己杀死了张牧诚。
理由很简单，自己因为曾害过顾妍，心里不安，夜夜做噩梦，而张牧诚还经常拿聊天记录以及裸照威胁她。
再加上她与顾妍日日相处，心里十分愧疚，长此以往，精神便出现了问题。
王晓想着，张牧诚一死，她就可以解脱了。
于是天亮就去找了他，在他杯子里放了毒。
从现场来看，张牧诚确实是在王晓见他的时候毒发身亡的。
警察去搜了王晓的房间，果然找到了没用完的毒药，电脑上还有搜索电影的记录。
电影中为女儿报仇的母亲就是用苹果核制作的毒药。
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她。
但警察却没有立即结案，显然他们还有所怀疑。
我试探性地问过王瑞：妹妹出事，你不着急吗？
王瑞却一脸正气凛然。
她是成年人了，没做当然更好，如果做了，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。
好一个正直的人，正直得有些冷血。
当然，对此我也不好评价什么，毕竟有些人的情绪就是不外放的。
13
警察虽有怀疑，但最后迫于社会压力，还是将王晓定为凶手。
负责破案的队长表面上接受，实则在暗地里带人调查。
他姓赵，是本市有名的破案能手。
我花了几个晚上，看了顾妍网红时的视频，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