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遥光姜先雪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断发斩亲缘后,全家悔断肠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古来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魏迟又将汤勺往前递了递。“谢过殿下,只是殿下体贵身殊,臣女自己来便好。”祝遥光脸颊微微染上抹红霞。虽说与魏迟同床共枕多年,北齐民风也开放,男女不大设防,但她这一世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。与外男如此亲昵实在尴尬,也说不过去,这要是叫外人瞧见可还得了。况且这一世她并不想与魏迟与皇家有过多的纠缠。魏迟避开她还有些发颤的手,不急不缓道:“祝小姐是永宁的救命恩人,不过是一碗汤药罢了,这是本宫应该做的。”“屋中也未曾有旁人,祝小姐不必介怀这些。”祝遥光很是了解魏迟,只要他决定的事没人可以转圜,哪怕是一件小事。见拗不过他,便随他去了。一勺又一勺汤药下肚,那满当当的汤药总算是见底了,祝遥光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蚊子了。一声轻笑忽从魏迟口中溢出。祝遥光嗔...
《断发斩亲缘后,全家悔断肠 全集》精彩片段
魏迟又将汤勺往前递了递。
“谢过殿下,只是殿下体贵身殊,臣女自己来便好。”祝遥光脸颊微微染上抹红霞。
虽说与魏迟同床共枕多年,北齐民风也开放,男女不大设防,但她这一世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。
与外男如此亲昵实在尴尬,也说不过去,这要是叫外人瞧见可还得了。
况且这一世她并不想与魏迟与皇家有过多的纠缠。
魏迟避开她还有些发颤的手,不急不缓道:“祝小姐是永宁的救命恩人,不过是一碗汤药罢了,这是本宫应该做的。”
“屋中也未曾有旁人,祝小姐不必介怀这些。”
祝遥光很是了解魏迟,只要他决定的事没人可以转圜,哪怕是一件小事。
见拗不过他,便随他去了。
一勺又一勺汤药下肚,那满当当的汤药总算是见底了,祝遥光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蚊子了。
一声轻笑忽从魏迟口中溢出。
祝遥光嗔怪般睇了他一眼:“殿下这是在嘲笑臣女?”
魏迟轻咳一声,收敛了笑容,似是叹了叹,无奈从荷包中拿出一颗糖递给祝遥光:“吃了糖就不苦了。”
祝遥光接过,剥开糖纸放入口中,甜腻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,将那股子难闻的苦味压下去不少。
“殿下喜甜?”原来魏迟从这个时候便开始随身都带着糖了。
魏迟微顿,眼眸温和:“想来祝小姐记性不大好。”
“本宫第一颗糖还是祝小姐给的。”
他这样一说,祝遥光这才记起来,幼时她被母亲带着进宫赴宴,在廊下遇到了因功课未完成被责罚的魏迟。
她见小魏迟可怜巴巴的站在廊下面壁思过,便将手中的糖给了小魏迟。
魏迟还记得那个像个白面团子似的小姑娘,奶声奶气的说着:“我娘亲说了,若是不高兴,吃了糖便会开心。”
那时的小姑娘分明很是不舍手中那块糖,可还是用肉乎乎的小手给了他,眼巴巴的看着他吃下。
他不说话,小团子就扯着他的衣角,小跑跟在他身后问他有没有开心。
魏迟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,好似他只要说一句不开心便会掉下金豆子来,到嘴边的话硬是拐了个弯儿,变成了开心二字。
后来因着祝遥光经常吃糖将牙都吃掉了,便被勒令不准再吃,她便将自己藏起来的糖都送给了小魏迟。
再后来随着沈氏离世,她也再没进过宫。
当时魏迟找来大夫为她医治耳朵,她还震惊了许久。
如今想来她已经许久未曾吃过糖了。
祝遥光悻悻笑了两声,只是道:“殿下记性过人。”她记性一向不好,事情已经过去许久,她只记得两人幼时相识。
可具体的经过却给忘了一干二净。
药喝完,魏迟也不便多待,起身离去。
魏迟刚走没一会姜先雪便来了。
见是姜先雪,祝遥光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冷淡模样。
“长姐你怎么样了?”姜先雪上前眼中目露担忧,睫毛轻颤:“长姐,就算被行刺之人是皇家贵胄,你也不该不顾自己性命搭救。”
“长姐若有个三长两短,雪儿回去可怎么同祖母父亲还有兄长们交代啊。”
祝遥光偏了偏头,淡漠地目光落在姜先雪身上:“让你失望了,我还没死。”
姜先雪噎住,眼眶登时红了一圈:“罢了,随便长姐怎么想雪儿吧。”
“但雪儿心中永远都是挂念在乎长姐的,雪儿永远都不愿看着长姐作践自己的性命。”
刚一下马车,便瞧见裹着斗篷的陈氏与祝星临等在门口。
法云寺一事昨夜魏迟便派人告知了圣上。
祝遥光不顾性命为永宁公主挡箭,圣上还在大殿之上特地嘉奖了平南侯。
嘉贵妃那边也派人送来好些的赏赐。
没等陈氏跟祝老夫人发话,祝星临这边就招呼人将所有赏赐都抬去了瑶光阁。
为此还惹得祝行舟与祝子期不满,他们瞧着里头都是些女儿家喜欢的稀罕玩意,想着给雪儿留下两样哄她开心。
谁承想,这老二手脚倒是利索。
寒风凛冽,尽管有阳光这冬日的风也似是刀子般刮在脸上生疼。
陈氏见姜先雪小心翼翼地走下马车,立马快步迎了上去,紧张的把姜先雪上下检查个遍,见她没有伤着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这丫头都要将为娘给吓死了!”陈氏红了眼眶,嘴里虽是责怪,眼中的着急跟担忧并非作假。
姜先雪则是依偎在陈氏的怀中撒娇。
祝遥光淡淡瞥了眼抬步便走,她没工夫看两人母女情深,外头真的太冷了。
她身上的斗篷已经是几年前的,早就不保暖了,再不进屋怕是要被冻死。
祝星临大步走下台阶,祝遥光本想与他擦肩而过,却不想被祝星临给挡住了去路。
祝遥光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,紧了紧身上的斗篷:“让开。”
祝星临一言不发,下一瞬祝遥光冰凉的手就被塞进了一个暖物。
低头一看,是个掐丝珐琅缠海棠的手炉,这样式一看便知是给女儿家用的。
没等祝遥光说话,祝星临利落的将原本搭在手上的金丝云貂狐裘给祝遥光披在了身上。
不光祝遥光一时没反应过来,连陈氏与姜先雪都愣在了原地。
二哥前两日不还与长姐剑拔弩张,争锋相对吗……
祝遥光本也以为祝星临手上的斗篷是给姜先雪准备的。
陈氏见状也反应了过来,轻笑两声:“你看娘亲这太过担心你们两个,连手炉都忘记给你们准备了。”
祝遥光不着痕迹扯了扯嘴角,真当她是瞎子呢。看不到陈氏刚塞给姜先雪的手炉。
祝星临也皱了皱眉头,他起初就是瞧见陈氏吩咐人去准备手炉,本以为是准备了两个,却不曾想只有雪儿的。
经婉娘提醒说是见遥遥也没有个御寒保暖的斗篷,这才赶忙让人准备了。
只是没成想,陈氏竟会说起谎来。
陈氏话落走到祝遥光跟前,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脸。
祝遥光当即退后一步躲开了陈氏的手。
每当她瞧见陈氏这双手都不由自主的涌上股惧意,想起上一世窒息的痛苦,就是这双手死死按着她的身子。
陈氏讪讪放下了手,姜先雪上前圆场道:“长姐,二哥,娘亲,长姐为了救永宁公主还受了伤,咱们别在这儿冻着了。”
“快些进去吧。”
祝星临紧皱的眉头没有松懈,早朝父亲回来只说了遥遥救了永宁公主,未曾说她有受伤:“遥遥你可还能走?”
祝遥光抬眸,深沉的目光在祝星临身上停留许久方才移开,一言不发的往府中走去。
正所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
更何况她只是身体看着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,内里早就换了芯子。
她已经不是那个稍稍给点好,便能将他们所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,就此抛之脑后,一笔勾销的的小姑娘了。
身为小叔,怎能看侄女更衣……
祝遥光身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,换好了衣衫,而裴轻寂就这么观看完了全程。
几次惊得为祝遥光更换衣衫的婢女,手一直都是哆嗦的。
伴随着咒骂与打砸声,裴轻寂不紧不慢地的将杯中茶水饮净,这才款款起身离开。
随着他的离开,那股无形的压迫也消失了,府医抹了把额上的汗,暗暗松了口气。
心中祈祷祝遥光赶紧醒来。
裴轻寂出来时,祝老夫人骂累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,地上一片狼藉。
显然是真的被气坏了,噼里啪啦,将手边能砸的都砸了个遍。
见他出来,顺手就抄起了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。
怒气冲冲道:“孽障你身为男子,就算是长辈,也不能在侄女闺房中逗留!”
裴轻寂侧身躲开,低垂着眼眸,又是一贯的的淡漠疏离:“母亲有在这发疯打砸的功夫,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三个孙儿。”
“祸起萧墙,传出去,母亲您素来珍重的脸面怕是也没了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听他嘲讽的话语,祝老夫人几乎要被气晕。
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”祝老夫人捶胸顿足,他们祝家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!
若早知今日,她就算是死在老侯爷面前也绝不让这个孽障踏入侯府半步!
祝老夫人再也待不下去了,起身离去,她怕再不走真能被裴轻寂给气死。
裴轻寂对着祝老夫人微微颔首:“母亲慢走。”
他的一句母亲,更像是刀扎在祝老夫人身上一般。
府医交代几句,说明祝遥光没有大碍后这才离去。
裴轻寂侧眸,居高临下睨了眼,前去报信的那个婢女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婢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,缩着身子,哆哆嗦嗦道:“奴,奴,奴婢贱名绿儿。”
裴轻寂眉心微动,屈指轻扣桌面,意味深长道:“日后,你便名为踏雪。”
绿儿惊慌抬头,猛地跪在地上,不断地磕着头: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!”
“还望二爷开恩,饶过奴婢!”绿儿魂都快吓丢了。
二小姐字先雪,二爷却给她一个奴婢取名为踏雪,这是要二小姐被她一个卑贱的下人踩在脚下。
且不说会不会被二小姐知晓,若是被夫人还有三个公子知晓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!
“一个名字而已。”裴轻寂毫不在意踏雪的求饶:“我来过的事不要告诉她。”
裴轻寂走后,独留跌坐在地,茫然无措的踏雪。
这厢祝老夫人从瑶光阁被气的半死离开后,又去了祝子期的院子。
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孙子,就算是再出格祝老夫人这心中也是疼的。
陈氏是照顾完姜先雪,接着又紧着来看顾祝子期。
一天下来她的眼泪都要流干了。
这一晚上平南侯府可以说是热闹的紧,五个孩子里两个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还有个卧床不起。
祝子期将被子围的严严实实,手里抱着手炉。
陈氏不厌其烦地哄着他喝姜汤。
祝老夫人还有平南侯父子三人就在一旁坐着等,本来姜先雪不放心闹着要来,被陈氏给劝住了。
这才刚醒万一再冻着可怎么是好。
祝星临来前儿,下人大概将情况同他说了一遍,他听后血都要凉了。
虽说下人话里话外那意思都是祝遥光的错,跟祝子期无关,但祝星临心里有自己的丈量。
这件事大抵遥遥许也就是被逼急了,这才如此决绝。
祝星临朝祝行舟投去震惊又莫名其妙的眼神。
祝遥光都被他这话给气笑了,她真的很想知道祝行舟这番脸都不要的话是如何理直气壮说出来的。
“姜先雪想要这把琴我也没说不行。”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缓缓添了句:“想要可以,但需要拿东西来换。”
平南侯立马接话道:“遥遥你想要什么直接说。”
“虽然遥遥自私了些,但你跟雪儿都是为父的女儿,为父一样疼,不会偏倚。”
“你说就是了。”
祝遥光勾了勾苍白的唇,对于平南侯后面的那句话她现在是一个字都不信:“我想要紫顶龙莲,用来解毒。”
话音刚落,周遭陷入一片安静。
“怎么,不愿意?”今日若需要紫顶龙莲的是姜先雪,祝遥光毫不怀疑平南侯会非常干脆的拿出来。
陈氏见气氛不好,站出来圆场道:“遥遥不是你父亲不想给你,只是龙莲是御赐之物,也算是咱们的传家之宝了,总得同你祖母商量一下才行。”
祝遥光平静无波的双眼盯着陈氏:“如果我今日是性命垂危之际,急需龙莲来救命,母亲难道你还要先去过问祖母?”
“你就不担心我会死?”
陈氏被祝遥光那双深邃眼眸看的有些心虚,避开她的双眼,抿了抿唇道:“遥遥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为娘心疼你都来不及呢,你若有事为娘恨不得跟你以命换命!”
陈氏说着红了眼眶。
姜先雪心疼地为陈氏擦去眼泪:“娘亲……”
“长姐,雪儿相信你绝对不会有事,肯定会长命百岁的!”
“倘若真有那一日,雪儿也愿意豁出命去救你!”
两人说的真切却也只换来祝遥光的一声冷哼。
祝行舟板着脸:“祝遥光你现在这不好好的,不要假设那些没用的!”
“你不过就是想刁难父亲与雪儿,从而达到将琴据为己有的目的!”
祝星临默默说了句:“什么据为己有,这本来就是遥遥的……”
祝行舟气不打一处来地瞪了眼祝星临。
姜先雪不语,只是死死攥住了手中的帕子。
二哥他真的变了。
祝遥光眉梢微挑:“大哥你以为只是那点伤就足以将我折磨到这个地步吗?”
看样子祝行舟并不知她中毒的事,也是不过是蛊毒而已,哪里值得让大公子知晓,
祝行舟反问:“难道不是,你这些伤也到不了命不久矣,要吃龙莲的地步。”
祝遥光转而望向平南侯:“父亲你跟大哥说说我到底是不是快死了,需要龙莲才能活。”
见她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,祝星临眉头紧锁心脏似是被人生生攥住,疼得厉害。
祝行舟是不信祝遥光的,也跟着看向平南侯。
平南侯闭上眼,点了点:“遥遥说的没错,她身中邪毒,没多少时间了……”
祝行舟面上表情僵住,脑袋嗡的一声,怔怔站在原地:“怎么会,怎么会……”
他很想问问这是不是假的,可环视四周众人的表情告诉他并非有假。
祝遥光饶有意思的欣赏着祝行舟的表情,竟让她心中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。
“所以这把琴你们要还是不要?”
平南侯转头看了眼姜先雪。
姜先雪双眼红红,明显的不舍。
平南侯咬咬牙,当即道:“给雪儿吧,龙莲我会差人送去你房中。”
祝遥光点点头:“既然如此,你们两个先将琴带到瑶光阁。”
“等龙莲什么时候送到,琴我便让人什么时候给姜先雪送去。”
祝遥光没有说话,作践她性命究竟是她自己,还是另有其人姜先雪心中清楚。
她也不想再与姜先雪争辩这些无用的。
“长姐从前与长姐相识吗?”姜先雪忽地转变了话锋,继续道:“刚雪儿来时瞧见太子殿下刚走。”
祝遥光闻言顿了下,眉尾上扬,姝丽眉眼尽是春色都不及的风情:“怎么,你没有同殿下打招呼吗?”
姜先雪面露羞怯之情:“雪儿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与殿下不曾相识,怎好当众与殿下问好。”
祝遥光眼波闪了闪:“不相识?”
“怎会不相识,幼时你我被母亲时常带着进宫,你还与殿下一起玩耍,说你与太子殿下不相识?”
姜先雪愣了一瞬,不知祝遥光这是何意:“长姐说笑了,雪儿的意思是多年未见想来殿下也早已不记得雪儿了。”
祝遥光垂眸不语,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姜先雪先是问她是否与太子相识,而她刚说的话姜先雪又并未否认。
其实她刚说的姜先雪与太子一起玩耍不过都是胡诌罢了,姜先雪从前身子孱弱,与太子确实是只有寥寥几面。
但姜先雪并非不知她给太子送糖的事。
见祝遥光沉默不语,姜先雪又添上句:“那时雪儿年岁尚小,加之这几年早就忘了许多的事。”
祝遥光对着姜先雪招招手,姜先雪不明所以上前。
祝遥光突然抓住了姜先雪的手,姜先雪想要挣扎退开也已经晚了。
祝遥光忍着疼痛迅速将姜先雪的衣袖掀开,只见姜先雪细腻光洁的胳膊上确实有个月亮形状的疤痕。
祝遥光眼眸暗了暗,难不成真的是她重生后太过多疑了。
姜先雪抽回了手,将衣袖整理好,神情带着委屈:“长姐这是何意?”
“这疤痕还是那年你与三哥挣扎失手将雪儿推下楼所致。”
祝遥光目光中的审视退去,姜先雪此话说的确实不假。
“你出去吧,我累了。”祝遥光没有做任何解释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姜先雪点点头,转身后原本委屈的表情变得扭曲。
长姐,为何要怀疑她的身份?
这一夜众人都带着不同寻常的心思入睡。
翌日。
太子跟永宁公主一早便启程回宫了,临走前还特地给祝遥光留了一堆侍卫护送她回京。
祝遥光的伤吃了太子给的凝血丸已经无大碍了,张太医也建议还是回府静养为好。
若是张太医知晓现在侯府的情况,估计就不会说出回府静养这种话了。
还不如在寺庙中来的清净。
祝遥光自己还在纳闷,据她所知,行刺那伙人本就是奔着魏迟的命去的,所以哪怕后面发现被抓的是永宁公主,那一箭也动了十足十的杀心。
就算张太医被称为外伤圣手,可在寺庙这种简陋的情况下也没有把握能救回她。
难不成是因着她身中邪毒的原因,恍惚间她还感觉到张太医给她吃了个什么药,没过多久便听婢女大喜,说是她的血已经止住了。
许就是随身带的止血药吧,祝遥光也并未深思。
祝遥光还发现,经过昨夜那一问姜先雪今日安静了不少,也不说再缠着她了。
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姑娘,侯府到了。”忘冬的声音将祝遥光迷糊的思绪拉回。
京城今日出了回暖阳,冬日的阳光透着苍白,泛出耀眼的光芒。
最新评论